​攻克元氏城 石家庄全域解放——我军坑道爆破攻坚战的成功战例

2023-01-10 17:04:40 来源:石家庄新闻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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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7年11月17日至12月3日,冀中军区部队用了半个多月的时间,攻克石家庄外围最后一个国民党军的堡垒元氏县城,石家庄全境解放。图为攻击元氏县城时的晋察冀军区炮兵指挥所。 

1947年12月3日,晋察冀军区炮兵旅和华东特纵炮一团各一部参加石家庄以南之元氏战斗。图为炮兵向元氏县城国民党守军轰击。 

栾城赵家庄烈士墓。 

赵县六市庄无名烈士碑林。

1947年11月12日,石家庄战役结束后,经过15天浴血奋战,12月3日,我军攻克元氏。元氏的解放,拔掉了国民党在冀西的最后一个据点,将冀西、冀南、冀中解放区连成一片;元氏的解放,肃清了石家庄地区最后的敌对势力,为日后党中央进驻西柏坡奠定了坚实的政治和军事基础;元氏的解放,实现了华北解放区在军事、政治、经济上的统一;元氏的解放,创造了坑道爆破攻城战的范例。

□王振中 武小伟 朱晓焕 董德英 /文

记者 董子凝/整理

1947年冬,随着几声闷雷般的巨响,号称“铜墙铁壁”的元氏石城被解放军一举攻克。1948年5月10日,朱德总司令在陈毅、粟裕的陪同下登上元氏城墙察看城墙缺口,后曾多次打电报或写信给徐向前、薄一波等介绍攻打元氏经验,希望元氏攻坚经验能够被围攻临汾的部队所借鉴。

精心谋划瓮中捉鳖

石城守敌顽固

元氏是石家庄市以南30多公里的一个十分坚固的石头城。元氏城围约4公里,城墙高约10米,用石头砌成,异常坚固。城墙上构有上、中、下三层火力工事,在城门、城角处筑有坚固的碉堡。多层的工事和碉堡,构成了密集的火网。城外有3道深、宽各5至7米的环形外壕。第一道与第二道外壕之间,设有铁丝网、鹿砦等。另外,在要道口挖有断绝壕,只有东、南、西三关有路可通城内。在关外,3个9米高的炮楼拔地而起,火力直接封锁三关,卫护城池,构成了严密的防御体系。元氏城守敌主力是国民党河北省保安第5团。周围县城解放之后,赞皇、高邑、赵县、柏乡、宁晋、临城等县保安队和还乡团也群集于此,形成一支5000余人的反动武装。敌首魏永和是元氏方中人,曾率部大肆进攻解放区,杀害无辜,制造惨案,罪恶昭彰,元氏周围许多村庄曾遭其洗劫。石家庄解放后,国民党的河北省政府为给孤军打气壮胆,不断给元氏守敌空投军需物资,并晋魏永和为第11行署督察专员兼保安司令、石门市市长等职。色厉内荏的魏永和鼓噪:元氏城坚如铁壁,固若金汤,共军一无飞机,二无坦克,想要破城,难似登天。

首次攻城未攻下

守敌如此猖狂,皆因我军第一次攻城时两次强攻未克。1947年4月正太战役之时,我军计划解放元氏。按照战役部署,以陈正湘为司令员、胡耀邦为政委的冀中第4纵队解放栾城后,乘胜向元氏前进,于12日晚至元氏城郊。敌发觉后即刻收缩阵地,13日13时许,元氏车站之敌窜回东关,当日黄昏我军将元氏城包围。经过两天准备,15日18时我军按预订部署开始攻击。部队虽突破两道外壕,迫近三关,歼敌一部,但未突破城垣,在关外与敌形成僵局;18日19时第二次攻击开始,激战至21时尚未奏效,延至24时停止攻击,元氏又未打下。我军遂改变战役部署,部队实行战略转移。

聂荣臻司令员的战术考量

解放元氏是石家庄战役的一部分,但我军并没有在解放石家庄的同时去攻击元氏之敌,或在扫清石家庄外围敌人时先解决元氏之敌。据《聂荣臻回忆录》记载,聂荣臻司令员回忆:这次解决元氏的敌人,是石家庄战役的一部分。但是,我们没有同时去打它,也没有利用大军压境的形势,把元氏的敌人都赶到石家庄。如果在打石家庄的同时打元氏,势必分散兵力,又拖延解决石家庄敌人的时间;如果把元氏的敌人赶到石家庄来消灭,无疑是加强了石家庄的防御力量。所以,我们一决定打石家庄,就派部队把元氏包围起来,先打下石家庄再说。石家庄没打下来之前,从心理上来讲,元氏的敌人有个“靠山”;我军攻克了石家庄,它再顽强也就有限了。我们在打元氏的时候,由于城墙过于坚固,没有采取强攻,而是在打下城郊之后,采用坑道作业内部装药爆破的办法,于12月3日,一举突破,全歼守敌。

胡耀邦给攻城部队提出建议

元氏战役前夕,独7旅21团团长兼政治委员林彬到3纵访问了时任3纵政委的胡耀邦同志。胡耀邦原为4纵政委,参与了第一次攻打元氏战斗。胡耀邦指出:元氏城的敌人是一伙由土匪、逃亡地主和伪军组成的反动武装,十分顽固,加上石头城工事坚固,在打法上最好采用围攻的办法,因为敌人孤立无援,可以准备好了再打,不能强攻速决。

制定严密作战计划

1947年11月12日石家庄解放后,冀中、冀南、太行根据地方圆千里只剩下元氏一座孤城没有解放。为了消灭这股敌人,野司首长指示:乘石家庄已攻克,元氏之敌孤立无援之际,对元氏实行战役围攻。独7旅、独8旅、太行35团、高邑独立营、元获独立营等部队,统一由冀中军区指挥,攻克该城,全歼守敌。冀中军区副司令员周彪担任攻城总指挥。

前线指挥所听取了太行一分区侦察人员关于元氏城内敌情、地形、防御部署和工事构筑情况汇报,派人向胡耀邦了解第一次攻城情况,并派侦察人员详细查看了地形。随后进行作战部署:独7旅附工兵2个连火炮15门攻击东城及北城;独8旅附工兵1个连火炮10门攻击南城及城东南角;太行部队附火炮1门进攻西城。前线指挥所要求各攻城部队要密切配合,协同作战。遵照朱德总司令“多流汗,少流血”的指示,决定采取坑道爆破攻坚战战术,克城歼敌。

鏖战15天 攻克元氏城

兵临城下

1947年11月17日,各作战部队向元氏城挺进。驻铁屯守敌赵县保安队闻风丧胆,退缩东关。冀中独7旅21团3营于17日黄昏,在炮火掩护下,将驻守东关外围的元氏保安大队第11中队大部歼灭,少数残敌逃至关内。11月18日,冀中部队进驻南杜、铁屯、陈村、王全口、贾庄、原庄、东韩台、花园、寺庄一带前沿阵地,指挥所设在西尖中。太行部队进驻墨池、高家庄、来厢、野场、西韩台等地,团部设在墨池。至此,我军兵临城下,将城池严密包围起来,形成“瓮中捉鳖”之势。

夺取三关

我军进驻阵地后,经过两天休整,于11月20日开始攻关准备。首先向三关挖掘地面掩体——蛇形交通沟。当工事逼近外环城壕时,敌人以猛烈火力阻止施工。我军边组织还击,边抢修工事,并利用工事掩体将作战物资运到前沿阵地。

22日黄昏,我军发起夺关进攻,几十门火炮齐鸣,以排山倒海之势向敌前沿阵地轰击,战士们在硝烟弥漫中冲向三关。太行部队攻入西关后,与敌激战两个多小时,夺取西关。在被炸平的东关外壕地段上,敌我展开了“拉锯战”。经过彻夜激战,翌日拂晓,我军夺取东关。主攻南关的23团由共产党员组成突击队,在进攻前脱掉棉衣,向党作了宣誓。当炮火将敌外壕一段工事摧毁后,他们勇猛冲向关内,与敌人展开肉搏,双方伤亡很大。旅长徐德操命令22团1营增援。一连指导员张强、副连长王大孩率突击队,用“土坦克”掩护,首先炸掉敌前沿碉堡,占领突破口。敌人为了夺回突破口,从南城调了2个连增援,以密集队形向我反扑。经过十六次激烈争夺,终于在次日傍晚占领南关。

坑道爆破

坑道作业爆破城墙是攻克元氏城的关键。11月23日晚,炮兵部队随前线指挥所迁至火车站,用重炮轰击城垣之后,指挥所下达坑道作业命令:第3纵队工兵营主力协助冀中部队构筑东城、南城破城坑道;冀中部队一工兵班协助太行部队构筑西城破城坑道。3纵队工兵营接受任务后,令1连协助独7旅19团、20团,依托东关,在东门北构筑主坑道两条及辅坑道1条;3连协助21团在城东北角,构筑主、辅坑道各1条,为独7旅开辟破城通路;2连协助独8旅在南门和城东南角各构筑主坑道1条及辅坑道3条,为独8旅开辟破城通路。冀中工兵班协助太行部队在西门南,构筑主坑道1条、辅坑道2条,为太行部队开辟破城通路。指挥所还在24团召开现场会,对坑道方位、掘进深度、出土掩藏等具体事宜,做了安排布置。25日夜坑道破土动工。

26日拂晓被敌发现,敌人集中火力疯狂扫射,妄图阻止坑道作业。我军组织特等神枪手控制敌火力点,掩护坑道掘进。敌人不敢从城墙上露头,便由暗道窜出,继续对坑道作业进行袭扰。我军边挖掘坑道,边组织反击,终日战斗不息,仅独8旅就歼灭敌人1个营的兵力。守敌黔驴技穷,恐慌万状,急电北平行辕,请求派飞机轰炸。乘敌慌乱之机,我军展开政治攻势,动员伪军家属向城内喊话,投射劝降信,动摇敌之军心,削弱敌人战斗力。在回击敌人反扑和开展政治攻势的同时,我军民冒着敌人火力的威胁,全力奋战,克服重重困难,轮班作业,昼夜不止,使破城坑道很快接近了内环城壕。

通过内环城壕,是坑道掘进中的最大难关。内环城壕深、宽各6米,平面不能超越,从壕下通过更增加了作业难度,而且可能遇到地下水外溢。敌人为了阻止我军通过内环城壕,一方面派小股武装从暗道窜出来控制壕沟,一方面在内壕里挖掘多条深沟,甚至挖至地下水溢出,千方百计阻止破坏。为摆脱敌人干扰,我军采取“主辅坑道并进,以辅坑道掩护主坑道”的作业战术,在步兵消灭和驱逐敌人之后,构筑地堡式火力点,掩护工兵作业,并用麻袋、木料加固坑道顶壁,潜越壕沟。

当坑道作业临近城垣时,敌为阻止掘进,将铜锣、铜盆等金属器具和蒙着白纸的瓮缸、坛罐埋于地下,用测听音响来判断坑道方位,然后从城内向外挖掘坑道,进行爆炸破坏。为了防止敌人破坏主坑道掘进,我军还在主坑道两侧增加辅坑道,并在主坑道作业中用圆锨刮土,降低音响,辅坑道则故意加大作业声响,迷惑敌人,掩护主坑道掘进。同时,加强对敌坑道的反侦测,及时查明敌坑道方位,先行起炸,消灭敌人。经过七昼夜激烈战斗、施工,出土11万立方米,我军成功地构筑主、辅坑道9条,并将5个药室准确地挖于城垣之下。在敌机疯狂扫射中,支前民兵协助部队把炸药抢运到指定地点,装入药室。仅南门坑道药室内,就装入炸药7吨。为确保爆炸成功,每一爆炸点均设正、副导火线路。

12月2日15时,我军发起总攻。在炮火摧毁敌人城垣工事的同时,坑道内点火引爆。瞬间,几声闷雷般的巨响,地动山摇,数股浓烟腾空而起,坑道爆破一举成功。城墙的西门南、南门、东南角、东门北、东北角五处被炸开,南门被炸开的缺口最大,长达96米,南门城楼及南城墙上200多个敌人,连同地堡上的木板、铁轨一起飞上了天空。

克城歼敌

爆炸声未落,攻城部队便冒着尘烟飞石冲向城内。西门南爆破口彻底掀翻城墙,填平了壕沟,太行部队首先从此冲入,与两翼之敌展开激战,经过反复争夺,攻入城内。与此同时,南城担任主攻的独8旅22团也抢占了缺口两翼工事,向城内进击。在东城墙被炸开30米宽缺口后,独7旅突击营1个连乘机攻入。魏永和率“敢死队员”百余人,并纠集缺口两翼之敌拼命阻击,双方伤亡严重,战至黄昏,仍未攻下。指挥所遂从东城调4个营分别从西城、南城两个缺口进入。不久,独7旅20团也从东城缺口攻入城内。入城后,独8旅和太行部队负责歼灭东西大街以南之敌,独7旅负责追歼东西大街以北之敌,枪声四起,杀声震天。激战至午夜,将残敌逼至“小北天”。魏永和见大势已去,指挥溃部从城东北和西北两个方向突围。敌人有的钻入地下暗道向外逃窜,有的用裹腿并绳、白布做引绳缒城逃命,当即遭到我军城外设伏部队阻击,除少数漏网外,悉数被歼。骄横一时的敌首魏永和被独7旅21团重机枪连击毙于东北城垣之下。

12月3日晨,元氏城宣告解放。

这次战斗历时半个月,击毙敌首魏永和以下1554人;生俘伪元氏县县长张雪庵等以下3966人;缴获迫击炮2门、轻重机枪92挺、掷弹筒21具、长短枪3600余支、炮弹140余发、各种子弹18万余发、汽车4辆、电台1部及大量军用物资。

军民勠力同心铸殊荣

坚如磐石的军民团结,正是解放元氏战役胜利的重要法宝。当年,晋察冀野战军、太行部队与人民群众一同浴血奋战,军民同心凝聚磅礴力量,与敌人展开顽强战斗并取得卓越战果,共同谱写了彪炳史册的辉煌战例。

翻身农民成立担架队,炮火下抢救伤员、抢修工事。解放元氏战役中,冀西高邑、赞皇、元氏,冀中赵县、栾城、宁晋、藁城、束鹿、献县、无极等十几个县的翻身农民2万余人,冒冬季严寒,踊跃奔赴前线参战。“咱们多流汗,部队少流血”,元氏5区西贾村群众听说县城被围后,便组织了2个担架队120人参战,他们冒着枪林弹雨,舍生抢救彩号、护伤兵。杨家寨53岁的翻身农民田礼根事先跟干部说:“这回参战谁不让我去,我就要和他拼刀子。”宁晋担架队员赵英杰半天到火线抢救伤员达15次,敌人机枪集中向他扫射,他始终没丢下彩号。担架队的翻身农民还配合部队构筑工事挖掘坑道,元氏井下群众在西关修筑工事。枪子直从头上飞,他们却整整干了一夜。

冀西后方群众积极支援前线,保障攻城后勤。解放元氏战役中,冀西后方群众积极支援前线,妇女赶磨白面,车马昼夜转运不停,先后把16万斤白面、15万斤小米、120万斤干柴、40万斤谷草、60万斤蔬菜及近2万斤的油盐,都及时转运到前方。元氏1区杨家寨青壮年到前线参战,就组织妇女、老人送军粮,大家都高兴地说:“咱们不能到前方,后方勤务咱们要多担负点。”此外,参战的农民节约粮食、菜金,买成鸡蛋、挂面、纸烟,写上慰问信,慰劳伤员。赵县一大队买鸡蛋467个,宁晋大车队节省小米568斤,高邑3区担架队节约冀钞万余元,赞皇大队节约11590元,来慰劳伤员,充分表现了翻身农民热爱解放军的心情。

翻身妇女组成慰问队,日夜辛劳看护伤员。饱受魏永和匪军烧杀淫掠的元氏县苏阳、东城角翻身妇女,自动组织慰问队,不辞劳苦,日夜看护伤员。领导觉得她们太疲累,想让其他村来替换,她们坚决拒绝,并说:“战争不结束不回去!”特别是东城角妇女高素贞、书子,南苏阳郝恩子,北苏阳李金芝,更为模范。负伤战士因伤痛难受,她们握着战士的手,摸摸战士的头,耐心安慰说:“同志,不要难受,你们流血为了我们,你们是人民的功臣,永远光荣的。魏永和把我们抢得都不能过了,杀了我家的人。同志,你们才是给我们报仇的恩人!”伤员不能动,他们像亲人一样抱在胳膊上喂水喂饭,感动得伤员说:“永远忘不了你们,伤好了一定给你们报仇,活捉魏永和,活捉蒋介石!”

军民勠力同心,英烈彪炳史册。在解放元氏城战役中,高邑、赞皇、元氏民兵积极参战,配合冀中、冀西我军围困及捕捉围歼小股溃逃魏匪,战功显著,缴获颇多。在夺取南关时,爆炸队的战士用手榴弹束塞进敌人的主炮楼枪眼内,并用身体死死地堵住了枪眼,拿下了主炮楼,摧毁了地堡群。1947年12月3日晨,元氏城解放,蒋匪河北保安第5团全部被歼,罪大恶极的魏永和被我军击毙。在这场战役中,牺牲了800多名战士,他们多数属于独7旅、独8旅,被集中安葬在赵县六市庄和栾城赵家庄,他们在战斗中成长,在烈火中永生。元氏解放后,数县群众热烈慰劳人民军队。部队为此曾特致贺意,冀中军区前方政治部代表全体指战员给冀西老乡们的信中表示,将歼灭更多的敌人,取得更大的胜利。

赓续红色血脉 建设美丽元氏

元氏人民永远铭记前赴后继的革命者,永远铭记为解放元氏建立不朽功勋的英雄们,他们的丰功伟绩永远激励后人!

可以告慰革命先辈和革命先烈的是,元氏人民沿着中国共产党指引的道路,在艰苦创业中顽强拼搏,在改革开放中开拓奋进,全县各项事业发展取得巨大成就,元氏面貌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特别是党的十八大以来,元氏广大干部群众紧紧团结在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周围,认真贯彻党中央的重大决策,全面落实省委、市委工作部署,解放思想,奋发进取,脚踏实地,苦干实干,全县各项事业都取得长足发展。一个经济繁荣昌盛、社会和谐稳定、人民安居乐业、现代气息浓郁的新元氏画卷正在展现。

不忘初心,方得始终。回顾元氏解放的光辉历程,唯有踔厉奋发、勇毅前行,方能不负历史、不负时代、不负人民,走向未来。新的一年,元氏县将以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为指导,深入学习贯彻党的二十大、省委十届三次全会和市委十一届四次全会精神,元氏县委、县政府结合元氏实际,精心谋划中国式现代化元氏图景,努力建设工业强县、新型能源强县、物流强县、旅游强县、农业强县、体育强县、教育强县、健康强县、美丽元氏、创新元氏,在发展中保障和改善民生,鼓励共同奋斗创造美好生活,不断实现人民对美好生活的向往,为加快建设现代化、国际化美丽省会贡献元氏力量!

(本文图文资料由中共石家庄市委党史研究室、中共元氏县委办公室提供。)

编辑:张小波
责任编辑:尚燕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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