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役不从”的百年老厂

2022-12-15 09:06:53 来源:石家庄新闻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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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22年10月8日,石家庄市区内第一个工会组织——石家庄正太铁路工业研究会传习所成立。

正太铁路石家庄总机厂机器厂厂房。  ▲

正太铁路石家庄总机厂全景。

孙云鹏

张昆弟

施恒清

王凤书

作为一家超过117岁的大型企业,中车石家庄车辆有限公司不仅是石家庄城市发展史上第一家工业企业,更是一家具有百年历史传承和红色基因的现代化装备制造企业。石家庄第一名共产党员、第一个党小组、第一个党支部、第一个市区内的工会组织、第一个共青团组织等都诞生于此。这个被老一辈无产阶级革命家陈毅元帅誉为“无役不从”的光荣老厂,抒写了可歌可泣的光辉历史,更在新时代新征程创造了新的辉煌。

高一方/文 记者 董子凝/整理

提到石家庄城市发展变迁史、石家庄共产党组织发源地,就必须提到一家百年老厂——中车石家庄车辆有限公司。在老石家庄人口中,它还有另一个名字“铁路大厂”。说到“铁路大厂”的历史,还要提到一条铁路的修建。这条铁路就是现在的石太铁路,过去被称为正太铁路。

正太铁路在石家庄建站

正太铁路,连接河北、山西两省,沿线煤炭资源丰富。1896年,当时的清政府决定修建卢汉铁路,作为南北连接的主要干线,沿线的直隶、山西、河南、湖北等省份可以修建铁路支线。

在这样一个大背景下,山西巡抚胡聘之于1896年6月上书请求批准修建太原到正定的铁路,并和卢汉铁路连接,修路的款项由山西省商务局向外国借款。1896年7月8日,清光绪帝批准修建正定到太原的铁路。消息传开以后,沙皇俄国为了抢占正太铁路的借款权,联合法国裹挟清政府在华设立华俄道胜银行,并推荐法国工程师越黎,负责勘察线路。勘察后越黎认为,铁路山势险要,地势险峻,但是沿线物产丰富,货源充足,有修建必要。1897年胡聘之根据勘察报告上本启奏,提出由山西商务局向华俄道胜银行借款修路。7月8日,得旨照准。经过谈判,1898年5月21日,山西省商务局曹中裕同华俄道胜银行代理人璞科弟在北京总理各国事务衙门签订《柳太铁路借款合同》十六条,合同规定,为避开滹沱河大桥工程,节约经费,充分利用滹沱河水发展航运,线路东端起点由正定府南移至滹沱河南岸的柳林铺,终点为山西省太原府,全长250公里,3年工期,借款2500万法郎。

就在筹划修路的过程中,山西各界保守人士提出诸多反对理由,阻挠铁路修建,并将支持修路的山西巡抚胡聘之调离。开工时间一拖再拖,直到1902年6月,华俄道胜银行代理人璞科弟以柳太铁路合同签订为依据,到山西催促修路。时任山西巡抚岑春暄上奏清政府修路事宜,并建议将柳太铁路归并于大清铁路总公司办理。1902年9月7日清政府复奏,责令盛宣怀按照卢汉铁路办法与沙俄商讨合同,形成了后来的《正太铁路借款合同》二十八款和《正太铁路行车合同》十款。

正当铁路要在1903年2月开始动工之时,大清铁路总公司督办盛宣怀发现华俄道胜银行要采用一米的窄轨。按照原有规划,正太铁路作为卢汉铁路的支线与之相连,但是卢汉铁路为1.435米标准轨距,二者轨距不同,无法过轨。盛宣怀向璞科弟提出抗议,但璞科弟以正太铁路地势险要,工程艰巨为由,坚持使用窄轨,若修标准轨,则需再追借6000万法郎。最终,清政府妥协,铁路于1903年10月在首任总工程司埃士巴尼带领下开始线路勘测。为进一步节约经费,缩短京汉铁路至获鹿县城的距离,将铁路起点由正定府柳林铺移至石家庄村。1904年,正太铁路以修竣一段、行车一段、经营一段,边修筑边收益的方式,开始分六段兴建。同年,日俄战争爆发,沙俄战败,华俄道胜银行将正太铁路借款合同移交给法国的巴黎银公司承办。正太铁路由法国人独家经营,此时,京汉铁路(原卢汉铁路于1902年更名)已经修过石家庄村。直到1907年9月,正太铁路全部竣工,整个工程共用时三年半。

“铁路大厂”的建设

与石家庄工商运输业的兴起

1904年京汉铁路已经修过石家庄村,并在石家庄村东建站取七里外的获鹿县振头镇作为站名,车站由此得名振头站。

按照现在的石家庄行政地图标识,最早的石家庄村位于石家庄市新华区,最北端到北后街,最南端到大桥街,最东端到北大街,最西端到清真寺街,总面积不足0.1平方公里。说起石家庄村的起源,目前最早见诸石家庄村名的记载是元代大德四年(公元1300年)的《大元真定府获鹿县龙泉院营建记碑》,距今已有722年的历史。明朝建立后,石家庄村成为真定卫所辖众多军屯村庄中的一个。清康熙年间,废除卫所军屯制,石家庄村归真定府获鹿县管辖,直至正太铁路修筑之前,石家庄村还只是正定府所辖获鹿县留营乡下面的一个小村庄。直到1903年冬,法国人在石家庄村东、京汉铁路以西购买了大片土地,并用石头墙将土地围拢起来,搭起了席棚子和土坯房,作为修筑正太铁路的营地。1905年,随着正太铁路施工的全面展开,为了新建铁路的运营维护需要,铁路部门开始在这里兴建正太铁路石家庄总机厂(今中车石家庄车辆有限公司),专为正太铁路修理窄轨的机、客、货车,直到1921年工厂全面建成,一共用了16年时间。

1907年正太铁路全线通车,石家庄村作为正太铁路起点站、正太铁路局和正太铁路石家庄总机厂所在地、京汉铁路中转站,开始从唐山、天津等地招聘大批产业工人,石家庄人口数量急剧膨胀,改变了石家庄的人口结构,进一步带动了工业、商业、餐饮服务业、运输业的发展,形成了以京汉铁路振头站、正太铁路石家庄站、正太铁路石家庄总机厂为核心的基础城镇。

星星之火在“铁路大厂”点燃

1921年7月,中国共产党成立后,革命的火种就已经在正太铁路石家庄总机厂点燃。工厂技术工人孙云鹏成为石家庄的第一名共产党员。孙云鹏,1882年4月出生在天津沈庄子一个鞋匠家庭,8岁入私塾读书,1898年到北京长辛店京汉铁路机厂做学徒,后回天津北洋铁工厂当工匠。1905年,应招到正太铁路石家庄总机厂当技术工人。1919年2月,邓中夏等组织平民教育讲演团到工人中传播马列主义,开办劳动补习学校,孙云鹏成为最早接触马克思主义思想的正太铁路工人之一。1921年12月,在北京大学西斋,经中国劳动组合书记部北方分部负责人罗章龙介绍,孙云鹏加入中国共产党,从此走上了革命道路。在中国共产党北京地方委员会和中国劳动组合书记部北方分部的推动下,地下党员张昆弟、刘明俨、贾纡青与孙云鹏等先进工人一起,于1922年10月8日成立了石家庄正太铁路工业研究会传习所,这是石家庄市区内第一个工会组织。孙云鹏、施恒清、王凤书和中国共产党北京地方委员会与中国劳动组合书记部委派来石的地下党员张昆弟,成为石家庄地区最早的工人运动领导人。1922年下半年,孙云鹏介绍8人加入中国共产党,建立了正太铁路中共党小组,孙云鹏任组长,成为石家庄最早的党小组。

在党的领导下,工厂工人先后参与组织正太铁路工人大罢工,同情“二七”大罢工,支持“五卅”运动大罢工。工人斗争令反动当局惶恐不安,工会组织屡遭破坏,孙云鹏等工人运动领导人被捕。为了重新建立工会领导机关,设法施救被捕工人,上级党组织委派时任太原团地执委书记的彭真来到石家庄,指挥领导工运斗争。

高克谦,字允恭,河北无极县南池阳村人,1906年出生,1924年加入中国共产党。1925年经上级党组织委派,来到正太铁路石家庄总机厂指挥领导工运斗争。他与彭真一起,成立对英雪耻会,斗争买米面权。法国管理者对他恨之入骨,买通工贼和警察对他进行抓捕,1925年9月24日被秘密枪杀于东里村乱坟岗,终年19岁。

1925年底,同情革命的国民革命军冯玉祥部占领石家庄后,在彭真的领导下,石家庄的工会组织第三次得到了公开恢复。

1927年4月,蒋介石公开叛变革命,发动了震惊中外的“四一二”反革命政变,大肆屠杀共产党人,正太铁路工人运动步入低谷。以工厂机车修理工陈梅生为代表的共产党员,始终坚持斗争,按照上级要求,与中共顺直省委派到石家庄工作的邢克让一同建立中共石家庄市委,陈梅生担任石家庄首任市委书记。在中共石家庄市委的领导下,正太铁路总机厂共产党员,利用国民党反动派组建黄色工会的机遇,巧妙打入其中,开展工人运动,发展地下党员。1932年正太铁路收归国有,国民党左翼人士王懋功担任正太铁路局局长,同时委派铁路局进步职员陶希晋、马庆昌(后更名马次青)组建正太铁路总工会,并依靠工厂工人施恒清、王凤书等老共产党员、老工会领导人,沿袭大革命时期我党领导工会的路线方针,开展工人运动。他们成立了正太铁路同人救国会、读书会,走上街头宣传抗日,开展募捐慰问东北军、第十九路军、晋绥军等前线抗日将士,并组织全路员工捐款十万元,购买正太号飞机一架,支援抗战。1935年“何梅协定”签订后,全国各地掀起抗日反蒋运动,正太铁路很多进步青年要求加入党组织,同年冬,在朝鲜籍中共党员刘汉平的介绍下,正太铁路技术工人王书良、康瑞华、田珍、郭树栋、陶希晋、朱琏、陆青廉等加入中国共产党,并建立党小组和党支部。1936年初,中共北方局派遣李致光来到石家庄,对刘汉平发展的共产党员进行审查,并报呈中共北方局批准,随后建立了中共石家庄市工作委员会,王书良任工委书记,并以西横街爱华里一号的“朱琏诊所”作为党的地下交通站。朱琏诊所一方面作为中共石家庄市工委地下交通站,完成大量党组织联络工作。另一方面,朱琏利用医生身份,出入正太铁路石家庄总机厂、大兴纱厂、石门炼焦厂住宅区,在治病救人的同时宣传党的主张,并组织妇女、工人、学生建立红十字会,开办救护训练班,为抗战出力,在这期间党组织的力量进一步壮大。

“无役不从” 书写光辉历史

1969年10月25日,陈毅元帅在“铁路大厂”调研,他在与工人的交流中了解到,我党自成立之后,领导的历次重大革命斗争运动,厂里的工人都参加了,便在工人的笔记本上题写了“无役不从”这四个字。这四个字,不仅体现了工厂工人浓浓的爱国情怀,更彰显了工人“大无畏”的革命精神。

全面抗战爆发之际,1937年9月日军逼近石家庄。以时任中共石家庄市委书记的正太铁路职员陶希晋为核心的铁路员工,根据中共平汉线省委的指示,带领石家庄市委成员和正太铁路部分党员、职工100余人西上太行山,在山西阳泉组建正太铁路工人游击队,冒险转移正太铁路机车车辆设备,参加八路军。1937年10月,游击队被编入八路军129师独立支队(对外称秦赖支队),这支部队后来多次经历扩编壮大。1945年解放战争爆发后,这支部队更名为中原野战军第九纵队,新中国成立后,更名为中国人民解放军第十五军,1951年第十五军入朝参战,在上甘岭战役中一战成名,赢得了“千岁军”的美誉,这支部队现已更名为中国人民解放军空军空降兵军。

抗战期间,129师师长刘伯承授命正太铁路石家庄总机厂工人田珍、杨锡录组建129师第一座敌后兵工厂。1938年,田珍又在山西高平县境内领导创建了太行山抗日根据地的第二座军工厂,后经整编发展成为著名的黄崖洞军工厂。至此,正太铁路工人成为开辟和巩固晋冀鲁豫抗日根据地的一支重要力量。

抗日战争胜利后,国民党反动派撕毁和平协议,悍然发动内战,抢先占领石门。正太铁路工人在党的领导下,展开了顽强的抗争。

1946年春天,工厂地下党员魏春祥配合武工队,两次夜袭敌人设在玉村和东良厢附近的六步哨炮楼,消灭了炮楼上的敌人,有力打击了国民党反动派的嚣张气焰。

工厂地下党员李永锁,利用在厂门口稽核室工作之便,密切注视国民党第三军的动向,千方百计了解敌军铁路运输情况,不断为我军搜集军事情报,后由于叛徒告密而被捕。面对酷刑,李永锁坚贞不屈,严守秘密,1947年4月27日夜被反动派活埋杀害,壮烈牺牲,年仅18岁。

1947年11月12日,在人民解放军的隆隆炮声中,石家庄获得解放,回到人民手中。石家庄铁路工厂也回到了人民的怀抱。为了管理好企业,领导好生产,成立了工厂管理委员会,清理炸弹,填平战壕,修补围墙。工人们先是搭起了席棚子,之后搭建了铁棚子,就是这样仍然是冬冒寒风,夏踏雨水地坚持生产。工人们提出“解放军打到哪里,铁路就修到哪里,火车就开到哪里”的口号,积极修复破损的机车,成立桥梁工作队,深入石太铁路、石德铁路各地,以惊人的速度快速修复被敌人炸毁的铁路和桥梁。

1948年春,彭真在东北给石家庄铁路工厂工人写信,亲切问候当年在一起战斗过的“二七”老工人。不久,彭真陪同朱德、任弼时、聂荣臻视察铁路工厂。视察时,朱德总司令说:这个厂是华北地区解放最早的一个大厂,我们一定要把这个厂办好,使这个具有光荣革命传统的老厂作出新的贡献。1948年8月,工厂在生产条件非常艰苦的情况下,冒着被敌机轰炸的危险,顺利地完成了9.6万件打扒锯子任务。到1949年新中国成立前夕,工厂生产水平从每月检修机车5辆、客车5辆、货车37辆,提高到月检修机车7辆、客车5辆、货车45辆,受到了中央军委铁道部及石家庄市委的表扬。抗美援朝战争爆发以后,工厂共有16人分四批加入中国人民志愿军,奔赴朝鲜战场,修复被敌人炸毁的机车、铁路和桥梁,其中1人牺牲在朝鲜战场。在社会主义建设时期,工厂工人克服重重困难,在生产条件十分落后的情况下,创造了很多先进操作方法,研制特种工装设备,支援石家庄地区经济建设。工厂年年被评为全国的先进工厂。这一时期涌现出了田蕴华、樊荣福、王新年、穆瑞茂、刘喜振等一大批全国劳动模范和先进生产者,为石家庄的经济社会发展作出了突出贡献。

改革开放以后,工厂被铁道部定位为铁路货车棚车检修主导工厂。由于铁路棚车检修对木材消耗量很大,工厂改革创新,用南方一年一成熟的竹材代替了木材,节约能源降耗环保;发展多种经营方式,盘活国有资产;学习邯钢管理精髓,树全国铁路先进典型。业内更是盛赞“全国学邯钢,全路学石家庄”。时任铁道部部长傅志寰到厂视察时说:石家庄厂这些年的变化很大,是铁道部的典型,我向你们表示祝贺,表示感谢。

进入新世纪,市场变幻莫测,继续沿袭货车修理的传统企业将无法生存。为此工厂始终瞄准新的经济增长点,以特种专用铁路货车为突破口,成功跻身铁路货车的新造市场。2008年,工厂改制为公司制,并伴随中国南车整体上市。

浴火重生 整体搬迁开启新征程

中车石家庄车辆有限公司是国家级高新技术企业,也是国内最具实力的铁路货车造修基地之一,该公司具备敞车、平车、棚车、罐车等4大类主型通用货车以及专用装备运输车、铁路架桥(铺轨)机组车辆等铁路专用车辆修造资质,年检修能力12000辆以上,年新造能力4000辆以上。

1992年,该公司与中国台湾国祥控股有限公司共同出资成立的石家庄国祥运输设备有限公司,是世界规模领先的轨道车辆空调设备专业生产企业,注册商标“王牌冷气”,连续数年授予河北省知名商标荣誉称号。该公司现已成为德国西门子、法国阿尔斯通等多家国际轨道车辆行业巨头企业的“金牌供应商”,在以伦敦、纽约、圣保罗地铁等为代表的国际项目中展示了非凡的实力,产品出口北美、欧洲、东南亚等发达国家和地区。目前国祥公司空调机组已在中国高速铁路动车组复兴号所有制造平台上实现全覆盖,列车空调装车率突破70%。

2015年年初,南车石家庄车辆有限公司利用三个月的时间,圆满完成了由市中心老厂区到新厂区的搬迁,创造了业内最快完成搬迁投产的历史记录。通过整体搬迁,不仅实现了流程再造,更实现了产业结构调整升级,形成了全新的发展格局。2015年6月,中国南车与中国北车合并组建“中国中车”,中车石家庄车辆有限公司成为中国中车旗下一级子公司之一。

控股子公司石家庄中车轨道交通装备有限公司,致力于打造市域快轨列车、城轨地铁车辆、低地板有轨电车、跨座式及悬挂式单轨电车等为主要产品的城市轨道交通装备制造基地,成为城市绿色公共交通综合解决方案的提供者。其中,为石家庄量身打造的地铁二号线、三号线车辆已正式投入运营。

中车石家庄车辆有限公司旗下邢台中车环保科技有限公司,致力于发展循环经济,从事绿色、环保的新材料研发制造。

近年来,中车石家庄车辆有限公司以高铁核心技术为支撑的新能源汽车产业,致力于打造中国北方地区最大的生产基地,服务和推动绿色发展。现在数百辆中车制造的纯电动公交车已经奔驰在石家庄的大街小巷,为广大市民的出行服务。现在,该公司还致力于冷链物流多式联运领域的技术研发、装备制造和资本运营服务,将“智慧芯冷、绿色环保、恒温恒湿、一箱到底”作为蓄冷式产品追求,打造从田间地头到百姓餐桌的全程冷链示范工程。

近年来,中车石家庄车辆有限公司被授予“全国文明单位”“全国厂务公开民主管理示范单位”“河北省先进基层党组织”等荣誉称号,获得国家实验室(CNAS)认可。奋进新时代,中车石家庄车辆有限公司将建设精益化、智能化、现代化产业园,全面打造“双效石车、多元石车、创新石车、平安石车”,以更加高效的管理、更加先进的设备、更加优质的服务,为铁路运输和石家庄市装备制造业的发展作出新贡献。

(本文图文资料由中共石家庄市委党史研究室、中车石家庄车辆有限公司提供。) 

编辑:刘晓婷
责任编辑:尚燕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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